
从南极出来后,似乎对风景的阈值被无限拉高,同时对人类社会产生厌倦,只想呆在安静的地方。于是我决定把南美洲剩下的时间都交给世界最南的荒原—巴塔哥尼亚。
p人没有约到百内营地,选择在阿根廷的patagonia呆一段时间,没想到却收获了绝美体验。
在阿根廷El Chalten,做了一场不愿意醒来的荒野之梦。
Huemul circuit 阿根廷巴塔哥尼亚的难度长线(64km)四天三夜,我愿称之为人生极致荒野。一路上经过两条河谷,两条山脉,两次高空滑索,每日1000米爬升。最让我激动的是我竟然能在平均海拔1000米的地方,看到亚洲4000+海拔才有的风景。对于习惯在国内高海拔徒步的我来说实属轻松。
当我们经历700米的碎石大坡爬上paso del viento,看到风景宛如南极的patagonia冰原,一切语言和感受都消失了,仿佛置身世界尽头。
在冰河世纪,这片冰原曾经覆盖整个智利南部,是除了南北极最大的冰原。
在最后一晚的冰川湖营地,我看到了在南极都没有看到的冰山翻滚!
在这里,每隔一会就会听到巨响,那是冰山翻滚和崩裂的声音。
在营地睡觉的时候,晚上被一声像惊雷一样的巨响惊醒,紧接着就是一波波巨浪的声音。
早上起来发现昨晚还在湖边的那个大冰山消失了,变成了一块一块小冰块。
经历了这段路线,才体验到Patagonia的精髓。很多人来el chalten,都只会呆两三天,徒步一些短线,也有人只是为了看一眼pata logo上Fitz Roy的轮廓。但他的精髓不只是这里。
我不在悔恨自己没有去百内国家公园了,因为相比起一营难求的百内,这里是真正的秘境,一路上遇到的徒步者不超过15个,每天住在同一个营地,我们都成为了朋友。
结语,巴塔哥尼亚的美属于敢于冒险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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